第15章 第 15 章(4 / 5)

倒是悦耳。”

她弯起唇,纤细白皙的手很巧,用古籍撕下的纸叠了朵玫瑰。

待外面的男人结束完会议,推门进来时,谢音楼沙发椅下的浅白色毛毯上已经散落了不少纸玫瑰。

傅容与修长的手握着门把,缓缓地关上,客厅照进来的明亮光线沿着缝隙也彻底消失。

卧室的灯光偏淡,他深暗的眸色扫到满地的纸玫瑰,迈步走过去不在意踩到,微俯身,修长有力的手臂撑在手扶上,气息也洒在她的额头,带着一丝微微的烫:“谢小姐这么暴殄天物,是准备拿自己赔我么?”

谢音楼额头稍避开,那气息就沿着她眼尾顺着下去,只好抬起脸说:“一本仿制的古籍而已,傅总这是被人当冤大头了。”

傅容与眼神压着她,没说不信:“谢小姐还会鉴赏古玩?”

“鉴赏谈不上……只不过。”谢音楼指了指被她拿来叠纸玫瑰的古籍,启唇说:“我每年生日都会收到一本古籍礼物,巧的是,这本,三年前就落到我手上了。”

所以看到书桌摆放的这本,谢音楼一眼就认出是假的。

她故意取笑傅容与,表情很坏:“你好可怜喔。”

“我不可怜。”傅容与一把将她扯了过来,薄唇贴着她耳廓低语:“今晚有人要掉小珍珠,哭着求饶才可怜。”

谢音楼额头磕到他胸膛,隔着薄薄的衬衣清晰地感到了温度,指尖微蜷,耳边不由地响起白天时余莺神秘兮兮八卦两人的关系。

来不及思绪太多,傅容与就已经把她往那张大床上抱。

这男人不老实。

谢音楼没有反抗,自幼就有个脾气,一样东西一旦贴上她标签了,在记她这,就是自己的专属物,对男人,亦是如此。

等傅容与把衬衫扔到床尾时,她裹着被子坐起来,眼眸像被水浸过似的明亮,毫不掩饰地窥探着他漂亮线条的手臂。

“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刺青,就很感兴趣。”谢音楼指尖去碰,沿着神圣的图案摸索了一圈,最后落在被她咬过的点点伤口上。

唇齿间的声音轻停了后,又说:“你只解读出了一个梵文,这行,翻译成中文是什么意思?”

傅容与将她微凉的指尖握紧,忽然勾起薄唇低声开口:“不如你猜猜?猜中了有奖励。”

谢音楼拒绝跟他打哑谜,靠近些,红唇几乎要贴近线条锋利的下颚,吐气般问:“你说,我也在手腕纹一个好不好?”

傅容与低头看她,深暗的视线沿着精致的脸蛋一路到了肩膀,以及像白玉一样的纤细手腕,说来也奇怪,他明明摸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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